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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6章 美艷無腦的平民太後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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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6章 美艷無腦的平民太後(完)

在日覆一日的朝務中, 靈溪漸漸習慣了作為皇帝的忙碌生活,並且在某人的輔佐下,越來越游刃有餘。

靈溪再也沒有在夜裏單獨召見過崔衍, 事實上, 在獲取了崔衍的愛意值之後,她已經得到了額外的生命值獎勵, 也並不想和他有過多的牽扯了。

對於一心一意幫助自己的崔衍, 靈溪還是希望他在自己抽離這個世界後,能有屬於他的幸福, 以免陷得無可自拔。

很快便到了除夕之夜, 這是靈溪登基後的第一個重大節日。

內廷司為她特意操辦了一場無比盛大的晚宴, 還有歌舞助興。

宴會上,靈溪對著滿面春風的蕭溶笑了笑,舉杯同他對飲了一杯,又向他旁邊的小世子溫柔地招了招手,“沅熙, 到這裏來。”

玉雪可愛的蕭沅熙眼睛亮晶晶地睜大了一點, 立刻從位子上挪了圓滾滾的小身體起身,蹬蹬蹬跑到了她身邊來。

用一管小奶音脆生生地對她道:“陛下, 沅熙祝您新的一年福壽安康、萬事如意!”

靈溪笑著將他摟在懷裏, 親密地和他說著話, 她今日並未束冠,只是挽了一個飛仙髻, 仍舊穿著明黃色的龍袍,明艷高華, 貴不可言。

沒有了在朝堂上的端冷,對著一個小孩子笑語晏晏。

讓底下的眾人面面相覷, 不由暗暗猜測她和蕭溶的關系。

蕭溶更是面有得色,他擁立她的決定並沒有錯,他最喜歡的女人坐上了龍椅,她和江山都將會是他的。

正心中自得之時,卻感覺到她的身側,有一道幽冷目光如利箭一樣向自己射來。

這道目光的主人,正是席雲。

蕭溶冷眼打量了他一眼,對席雲的不識相頗為不悅,神色瞬間就有點發冷。

這個給臉不要臉的少年,當初自己看他生得漂亮秀雅,心軟放了他一馬,還想收他做自己的首席“幕僚”,誰知道他使了個金蟬脫殼,進宮去做了蕭曄的小跟班。

蕭溶冷冷地想:呵呵忙活到頭,他還不是被蕭曄說下大獄就下大獄了,要不是靈溪去撈他,早已死在大理寺的牢裏了,這樣一個命如草芥的卑賤之人,還敢對自己橫眉冷眼,是誰給他的膽子?等自己做了太上皇,第一個就是要把這個礙眼太監除掉!

席雲侍立在靈溪的身側,與蕭溶眼神碰撞後,淡漠地收回了冷凝的目光,

他在心裏冷笑,都死到臨頭了,這人還不知收斂。

席雲又垂頭看著她和蕭沅熙玩得其樂融融,隨後柔聲道:“陛下,接下來這支鳳舞九天的舞蹈,是我特意從江南找人排舞來給您觀看的,您如今統轄九州,正是應了這舞名。”

靈溪聽到這話,擡頭看了他一眼,輕輕笑道:“阿雲真是有心了,這支舞,朕會用心觀賞。”

席雲和她對視了一眼,露出一個奇異的柔軟又滿足的笑容。

靈溪轉過臉來,笑容已經變淡,眸色微暗。

前不久和席雲的不歡而散還歷歷在目。

靈溪和蕭溶自政變開始便來往頻頻,對此席雲一直都在隱忍,在她徹底坐穩了龍椅之後,他在又一個為她侍浴的夜晚,終於裝作不經心地問道:“姐姐已經坐穩帝位,朝堂上再也沒有反對您的聲音,不知姐姐打算,何時對蕭溶動手呢?”

靈溪將外袍披起,用束帶簡單系了,顯出她纖細修長的身姿,她一邊撥出長發,一邊無奈地回道:“阿雲,姐姐這個位子坐得可真不算是穩,隨時有人想要把我這個妖女給拉下來,眼下,我多一個盟友,就是少一個敵人,怎麽還能自斷一臂去除掉蕭溶呢?我們還是再等等吧。”

雖然她如此回答,席雲仍舊敏銳地從她的語氣裏察覺到了一絲敷衍。

他盯著她沐浴後澄清美麗的臉,平靜地問:“姐姐真的會兌現在大理寺對我許過的承諾嗎?”

靈溪瞟了他一眼,輕蹙蛾眉,淡淡道:“我當然會,只是這當口不行。”

“姐姐要等多久?”

靈溪終於露出了一絲不耐煩的神色,“我好不容易才廢了蕭清翊,你沒見到那些人都對我虎視眈眈麽?一動不如一靜,蕭溶這股勢力要用來牽制傅君珮才好。時間,那時間我也不知道呢!”

過了好一會兒,席雲凝視著她,輕輕道:七鵝群依五而爾七五貳八一看最新完結肉文清水文“是啊,姐姐生得這樣美,這樣會玩弄人心,有哪一個男人不會為你傾倒呢?”

靈溪冷冷回應:“阿雲,我沒有要失信於你,只是需要時間,一段很漫長的時間。”

他低著頭,桃花眸垂著,一半的秀美臉龐隱在陰影中,並不言語。

靈溪倚著浴房中的熏籠,將一雙白皙精致的玉足放在羊毛毯上,想要暖一暖。

席雲緩緩走了過來,一如往日,將她的雙足抱在懷裏,耷著漂亮的眉眼,一言不發地,為她一點一點地按捏起足底來。

靈溪滿意地享受著他的服侍,嬌慵地撐著額,懶懶問他:“阿雲,馬上又要到除夕團圓之夜了,你如今孤零零的一個人,姐姐給你找個人作伴吧?”

他有些怔楞地擡起頭,眼神中閃過一絲熱切,卻又像是不確定,過了一會兒,才慢吞吞問:“姐姐何意?”

靈溪莞爾一笑,“阿圓非常喜歡你,私下說了幾回,想讓我跟你開口,探探你的口風。難得她性情純真,並不嫌棄你身體殘缺,宮裏也屢屢有對食的宮人,阿圓和你一樣,是我最親信的知己人,你們在一起,就更親上加親了,我也樂見其成。阿雲,你覺得呢?”

“呵呵,”他垂著眸,低低笑了一聲,按在她足尖的力道卻不知不覺得重了。

那突然加重的力道激的靈溪後背發酥,她用腳尖踢了他一下,不悅道:“你說話呀,冷笑個什麽?”

他還是垂眸在笑,慢悠悠地回,“姐姐想聽我說什麽呢?我不會答應的。”

“你還不答應?”靈溪冷哼了一聲,“你有什麽不滿足的,阿圓還配不上你了不成!世上品貌端正的男子多得是,若不是她非看中了你——”

“是你想打發我!”他猛然擡起頭,冷戾地打斷,並對她怒目而視,桃花眸裏的怒火燒得那雙眼睛炯炯發亮。

靈溪收回了雙足,站起了身,冷笑道:“你這是在對一個皇帝說話?我給你撮合,是給你臉面,看來你並不想要這個臉面。”

她穿上毛絨做的絲履,不再理會他,打算回寢殿休息。

他卻在身後用力拉住靈溪的手臂,將她帶入懷裏,桃花一樣濕潤美麗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她,連同呼吸都是起伏不定的。

靈溪瞬間意識到了他想要做什麽,紅唇微啟要呵斥,他已經快速低下頭,顫抖著吻住了她的唇。

這個吻非常的短暫,靈溪旋即用一個響亮堅決的巴掌作為結束。

看著他被打得微偏的臉,她用手背擦了擦嘴唇,冷淡而帶著一絲厭惡地命令道:“阿雲,你只是我的一個奴才,如果你再認不清局面,就不用再待在我身邊伺候。”

美麗的少年維持著那姿態,失笑了一下,而後又喃喃自語道:“我已經不算是男人了,姐姐當然不會在意我了,連答應我的事都可以出爾反爾呢。”

靈溪冷然離去。

翌日席雲恢覆了溫柔懂事的乖巧模樣,並信誓旦旦向她保證不會有昨夜那樣逾矩犯上的事發生了。他再三表白,昨夜是因為她對自己和阿圓的強行撮合,自己才會那樣失態,因為他只是想像現在這樣,全心全意地伺候她一個人。

靈溪聽了他的認錯,便也將這件事揭過不提了。

但靈溪知道,席雲心底對她滋生出了更多的怨恨。

以他已經刻入骨髓的偏執暗黑屬性,在她借口拒絕幫他覆仇的那一刻,又想要撮合他和阿圓開始,他心底唯二堅持的信念就全部坍塌了,所以今晚的除夕宴他必然留有後招。

而在歌舞開場之前,一個太監打扮的人附到傅君珮耳邊不知說了什麽,下一秒他從席上立即起身:“陛下,臣有一事密奏,請您準許。”

靈溪淡淡道:“有什麽事,晚宴結束了再說也不遲。”

“此事甚急,臣必須現在稟奏。”他面色凝重,向來穩如泰山的眼神中,快速閃過了一絲不為人知的慌亂。

靈溪對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心知肚明,這本就是她一手促成的。

侍衛們此刻都在大殿之外,殿裏只有一個崔衍和四個負責保衛靈溪的大內高手會武藝。

但會武藝的這幾個人都在離她有幾丈之遠的地方。

因為她的身側只有一個她日常寵信的宦官席雲,沒有人會想到他會對她產生什麽生命威脅,大內高手的註意力全部放在了禦階之下的臣子們。

而傅君珮突然反常的行為,顯然是他剛剛嗅到了不對勁,想讓她趕緊撤場。

靈溪不慌不忙,堅持道:“等朕看完這支鳳舞九天。”

傅君珮說不動她,心下憂慮至極,對著一旁的崔衍無聲地說了句話。

也就在這時,幾個跳舞的舞姬們魚貫進入,個個用一張碩大的羽毛扇遮面。

幾乎是在一瞬間發生的,她們拿下羽毛扇,手指輕輕撥弄了一下,只聽扇裏發出“鏗鏘”的刀鳴聲,電光火石間,那幾個舞姬身形如風,徑直朝蕭溶縱去,蕭溶急忙向後閃躲,可是那幾道刀光通通撲向他,他完全無法閃躲,利刃從他的腰腹和胸膛深深刺入,血濺了一地。

崔衍和幾位大內高手迅速反應了過來,截斷了這幾人撲向傅君珮的殺意,立刻迎敵而上與她們拼殺在一處。

這時殿裏的諸位王公大臣才反應過來,發出尖銳刺耳的呼喊聲,聲嘶力竭地往門口飛奔,眾人四處亂竄,而靈溪身旁的蕭沅熙眼見自己父王被刺客當場殺死,嚇得一個哭叫後,暈了過去。

靈溪在舞姬窮圖匕現的那一刻,就被席雲囚到了懷裏,一個尖銳的冰冷物件抵在她的後頸處,他在用匕首挾持著她往外走。

“你要帶我去哪裏。”靈溪淡淡地問。

“姐姐,你說我能帶你去哪,只有帶你去死。”席雲的聲音冷漠而輕蔑,可他挾持著她的手在不時痙攣一樣地發顫。

靈溪笑了,“你不會是,阿雲,你不會真的愛上我了吧,得不到就毀了?”

“既然姐姐不肯為我而活,就因我而死吧,我們到地底下做一對夫妻。”席雲輕飄飄地回覆。

他用另一只手緩緩撫摸著她的側臉,帶著一種深深的沈迷和眷戀,“有時候我真的很討厭你這張臉,這樣的虛偽,又是這樣的美。”

看著來人逼上前來,席雲低沈地在靈溪耳畔譏笑道:“從前姐姐救了我一次,為了報答你,現在我還你一次,就看傅大人舍不舍得用他的命來救你。”

傅君珮有條不紊地走到他們身旁站定,冷銳深秀的眼睛逼視著席雲,“你真的愛陛下,就讓她活著,讓她活得比任何人都好。”

席雲冷嗤,“如果姐姐不能屬於我,我只會讓她去死。”

他冷冷看向傅君珮,秀美非凡的臉上布滿了陰霾,譏誚地問道:“但我要讓姐姐死之前看清你的真面目。傅大人貴為內閣首輔,大權在握,不知道願不願意為了救這個和你雲雨了不知幾度的女人,犧牲一下你自己呢?”

傅君珮用堅定的目光無聲寬慰著靈溪,回答地斬釘截鐵,“好,你放了陛下,用我的命來換。”

-

除夕節的太極殿沾染的是一片腥風血雨,在大殿上死了一個蕭溶、一個大內高手。

等崔衍帶領禦林軍清洗了所有的刺客,包括幕後的主使席雲和蕭清翊的殘黨後。

靈溪終於有時間走進了紫宸閣的內室。

這裏她曾經來過幾次,而且和這的主人在此不止一次地親密過。

這個雪洞一樣的內室,除了床鋪桌椅,依舊只有紙筆書硯,淡淡的墨香和如今濃郁的血腥氣混合在一起,形成了一種詭異的氣味。

傅君珮的床邊,焦急的太醫們在交頭接耳地商議,還有幾個內閣的朝臣緊蹙眉頭,一臉如臨大敵的憂惶。

被靈溪新提上來的內閣次輔薛禮正是傅君珮的門生,在厲聲詢問太醫們為何不趕緊治療,可憐這群胡。

斑白的太醫們絞盡腦汁也根本拿不出能有效救治的方案。席雲在匕首上抹的是劇毒無比的鶴頂紅,匕首塗滿毒液的尖端刺進了傅君珮的胸膛足有一寸之深,那毒素瞬間就進入了他的全身經脈,縱使華佗在世也無力回天了。

靈溪站在內室的門口,靜靜地凝望著不遠處躺在床上的人。他慘白卻依舊絕美的臉上毫無血色,曾經執掌朝政、批閱過無數本奏折的那只手,無力地垂著。

靈溪蓮步輕移,眾人見她過來,紛紛往後退避,領頭的太醫擦著頭上如註流下的冷汗,顫聲道:“陛下,臣等......臣等醫術有限,罪該萬死,無法救治傅大人......”

她坐到他的床邊,冷聲道:“既然這般無能,你們還站在這裏做什麽。”

太醫們連忙跪下磕頭認罪,在薛禮的指揮下,全部都退出了寢殿,只留下了他們兩個人獨處。

端華俊美、猶如神祇一樣的青年一直闔著雙目,沒有睜眼的跡象,靈溪感覺到他的生命在一點點地流逝。

她只有繼續安靜地等待,等他下一秒醒來。又或許他永遠都不會醒來了,那她在這個任務世界就宣告了完全的失敗。

打臉值還有10%沒有完成。

這是靈溪第一次覺得,自己在跟死神爭奪男主。

她就這麽看著他昏迷中的臉,餘光不經意一瞥,卻看見了他枕下的一抹熟悉的淡紫。

靈溪知道,那是她曾經遺失的那張手絹。

她輕輕地抽了出來,曾經屬於她自己的手絹已經完全沾染了傅君珮的氣味,那股淡淡的清冽的冷梅香氣。

手絹的顏色因為被洗了多次而微微泛白,邊緣處已經有線頭破損,顯然是經常被它現有的主人摩挲導致的。

她的目光在這手絹上多停留了一會,沒有發現床上的那個人此時緩緩睜開了眼睛,正在看著她。

傅君珮的聲音格外輕和啞,帶著一股深深的疲憊,但他的語氣卻還是穩的,“你受傷了嗎?”

青年黑幽幽的目光如雪色一般冷,又如月色一般清。

在他依舊鋒銳的眸光裏,靈溪將手絹放回了原處,輕輕道,“我沒受傷。沒想到你還一直留著它。”

他“嗯”了一聲,垂下眼簾。

過了會,傅君珮扯動蒼白的唇角,輕輕笑道:“你終於來這裏了,只是因為我要死了吧。”

“你用自己的命救了我,於情於理我也不能對你置之不理。”靈溪回答得很是平靜。

傅君珮清冷的眸光驟然像冷電一樣投向她。

她還是那樣的美,臉龐比牡丹更鮮艷奪目,肌膚比太液池的水更加澄清,可眼神則比冰雪還要清冷。

這樣的她,讓他舍不得移開目光。

傅君珮竭盡全力地盯著她,他知道自己看不了她多久了。

他短暫地從這種獨處裏得到了滿足,卻淡淡地問道:“是嗎,你對我有情麽?”

靈溪毫不避諱地回視著他,桃花眸裏帶著一絲冰冷的決然,“當然有,君臣之情。沒有你忠心的輔佐,也不會有今天的朕。”

“是啊,君臣之情,”他諷刺地笑了起來,好一會才止住了嘶啞的笑聲,詢問的語氣變得非常低弱,“但微臣現在只想知道,陛下對我有過男女之情麽?”

靈溪定定地對上他那雙清冷幽深得像潭水一樣的眼睛,過了一會兒,她輕輕答道:“沒有,我從未愛過你。”

她清晰地感覺到他目光裏閃爍的那絲微弱光亮,隨著她的回答而徹底熄滅了,歸於無盡的死寂。

電光火石之際,靈溪覺得手腕突然一緊,她整個人被用力帶到了他的懷裏。

靈溪完全沒有想到傅君珮已經在生命垂危之際,竟然還有力氣。

她在他懷中擡起頭,想要說些什麽,卻被他低頭用力吻住了。

他狠狠地將她禁錮在懷裏,用盡全力地和她唇舌相纏,那種瘋狂和劇烈讓靈溪連呼吸都無比困難。

靈溪整個人都被他禁錮得身體僵硬酸麻,她能感覺到他在顫抖,他的皮膚冰涼,涼得徹骨,涼的讓人心寒。

也就是在這快要窒息的一秒裏,任務完成的提示音在她腦海裏響起。

靈溪在微微的失神後,考慮要不要立刻脫離這個世界時,便感受到了肩窩處落下了一滴又一滴的涼潤。

他終於松了手,放開了她。

他擡起頭時,靈溪看到他的眼睛悲涼濕潤,但同時,一個明快的笑容出現在他清玉一樣逸美的臉上。

傅君珮的目光變得柔軟而純澈,像一個稚嫩少年的眼神。

鮮紅的血跡從他蒼白的唇角不停流了出來。

他喘.息著,斷斷續續地說:“即便你是這樣決絕的女人......我也還是愛你....靈溪,我會帶著對你的愛死去......如果你對我有一絲憐憫,讓我和你日後埋在一處,死同穴——你答應麽?”

靈溪用那張紫色的舊手絹輕輕拭去他臉上的血跡。

等到那張清逸絕美的臉再次恢覆了幹凈無垢後,她沈靜地回道:“傅君珮,我答應你。”

他露出淺淺一笑,漸漸閉上了那雙清冷美麗的眼睛。而那張紫色的手絹,被他牢牢攥在了手裏,至死都沒有放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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